别写了

不觉(3)【瑜亮】

本来打算写一篇刀,发现自个没这个本事,只是借着写文磨磨诸葛带天才恋爱时的卑微。将就着看。



半年多未与他见面,正月后,他同我言语马上便要备战,怕是没有机会抽身过来,我便不同他联系。扑身天书之上。

难得得空不用应付他,便同蔡邕共究。那夏日里反复蔡府和茅屋的道路,第一次有些冷冽,夜深的街道似乎探查到了死亡,没有小贩的叫卖,没有孩童的嬉笑只有一段冰冷荒凉的路,烧成灰烬的屋,满布腥气。无一活口,天书碎片也被盗去。漫步那无人街道,攥紧拳头愤恨求学那时的少年怎会做出这档子事。

二日清晨,蒙灰的沙盘焕新,心道自己并不置身事外。与那蜀地君主的会面只是图个便捷,官拜何位并不重要,不过是一虚名,自己只想取回那些东西。

演算的指向,东风祭坛。魏地的军队已然集结作推,不论私心或是事实,打算同吴地联盟。

耳畔起凉风,心下除了愤恨,或许还有和他并肩的几分激动。早早起身穿戴规整,和身测几个将士讲到。

“快立秋,穿着的少是便于行动,但莫要着了凉,得不偿失。”

顾盼帐外那议事军帐边角,蹲一粉衣少女,不作驱赶,或许是那吴地将领家女,尚未议事也不必多管,主公行至身侧,执扇掩了面下勾起唇角,探耳小声同我言语。那姑娘,是吴地乔公之女,马上下嫁吴地一大将领,提点那些将士莫伤着碰着。

时辰也到,那红衣人儿恍惚出现眼中,人发觉对方军师是故人面上藏不住的惊,看人表情便敛去喜色,打算客套朝他打声招呼。还未开口那粉衣女子跃起朝他扑去,珀瞳猛睁,扇把环上了青筋暴起的指,低颅勾笑意终是得知了那吴地将领是谁了。

呢喃不值二字,侧身同孙主寒暄,只是心绞着,还没觉着痛意。

躬身让主公先行,入座不同那人对视,只面朝上座二人,朗声诉说这抗魏之法,唯有二国同盟,才可抵御。帐中皆是明眼人,这次联手不可避免,若要存活喘息只能如此。

片刻达成目的,自己也早早离去,身后极近处,少女的娇笑和那沉稳的几声责怪,盈着宠爱。那绞着的心终是突破那道阻隔的墙,笑自个过分木纳,又或是笑自己识人不清。脚步虚浮攥紧的拳难解,蹙眉下令军帐戒备,不放一人进入。

品味片刻夸到那确实是个好打算,自个本不会出山,他或许在外娶了个女人又会如何,又或许诸葛孔明才是那多余之人,二人佳偶天成,自己不过是他圈在山野间的一株供他逗弄的解语花。

什么并肩,什么同道,皆是幻想。思量了最坏打算,自个赔进去的不过只是一谱子,又有什么好怨。想起带在身侧的两张纸条,摸了枕下钥匙,旋锁却又不敢轻易打开。

盒中静躺两张不见陈旧的字条,压睫却怕又重念起往事,但这值得回忆的只有这一物,指抓起那第一张,那时初诉心意,是分离逼得二人开口。

“眷茶方清酌,恋伊不轻说。”

是各留宽阔,不愿另一人烦,只心下眷恋。

那另一便是再见时,是久别促使我想见,弯弯绕绕引你来寻。

“相伴度秋风,知你昨日梦。”

深知你梦想是什么,喜你眸间明亮,只几日相伴就能抵去分别时所有恼。

自个儿爱的谨慎,计他离时带去公文,过上那几日他或许繁忙的日子,再擦琴摆那石桌上待他来,观测天象,只为找日头不毒或是不风不雨时。是自己太算计,不及妙人儿烂漫。

攥那两片纸条,揉搓丢纸篓中,低笑几声取了发冠,只是正午便累极。也不打算和姑娘讲自己与周瑜相熟。又何苦为难那姑娘,寻回了天书残卷,自个便是得闲,不再下岗一步。

沉凝了那随手丢弃桌角的木盒,喃声只是嘲弄。

“终是失了一切。”

止泪意又不愿恼他。覆身取了琴,扣弄那琴弦奏了那谱子,如此算来自己反倒什么都没失去,人拿走的谱子也记在脑海,他反是赠我墨宝,伴我求学至今日,没什么怨的,只是贪念,贪他知我懂我,贪他眷我恋我。

奏完了那曲子,滴泪那琴面上,最后一段便有了错漏。细思为什自个不敢见他,或许是怕他瞧见自个落泪,又或许是怕会质问他,磨去那最后一点人心存的爱恋。但,更多是怕他一句话揭露出自己猜测的事实。

身后传了脚步声,一人环上自个腰迹,抚上自个的手捻指尖拨弄琴弦,依着耳畔低语。

“错了,孔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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